10年釘子戶索要數倍補償!鄰居學他堅守不肯搬家 結果出來他傻眼了

但如今,設計圖已改,施工也已經重新規劃並且開始,哪裡還能說為了他們再修改一次呢,且面對不需要的建築,施工方也沒有了非要去將其拆除的理由。

因此,面對兩家多次反覆地詢問,工作人員都是很明確地向其表示:如今你們兩家的地皮政府已經不再需要,也就更不存在拆遷或是補償款的問題,你們可以繼續在此地居住。

孫先與王鼎此時才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,徹底傻了眼,他們獃獃地望著自己那兩棟在廢墟中佇立著的小房屋,不知如何是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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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這樣,在之後的幾年裡,杭甬高速鐵路在有條不紊的建設著,地基已起,橋樑已建,孫王兩戶人家的小樓也依然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裡。

然而,兩家人並沒有放棄,他們反覆地前往當地相關部門,尋找施工方商量,但都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答覆。

隨著高鐵架橋逐漸落成,原本開在村子周邊的超市、店鋪、集市、車站也已都漸漸搬走,離開了這裡,孫王兩家如今不僅在出行上面對困難,甚至在生活必需品的購買上,也都需要走到很遠的超市才能買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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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9月,杭甬高速鐵路沿路7個停靠站名正式確立;2013年3月,杭甬高速鐵路正式開始調試;2013年7月,杭甬高速鐵路正式開通運營。

一切塵埃落定,曾經霸氣十足的「釘子戶」,如今低下了高傲的腦袋,與欣喜慶祝高鐵落成的政府與人民不同,孫王兩家看著嶄新的杭甬高速鐵路,心情煩悶無比。

在與距離高鐵軌道不足十米破敗的小樓中,孫王兩家日夜忍受著轟鳴聲和粉塵的滋擾,輾轉反側。

看著原先同住一村的鄰居們,有的拿著補償款住進了城市裡嶄新明亮的大房子,有的用補償款做了小生意風生水起,有的則是直接買起了理財開始養老,孫王二人既羨慕又忌妒,但已然無濟於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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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的「釘子戶」戰爭,孫王兩家取得了徹底的勝利,成功「長期擁有」了這塊土地,未來也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們,更不會有人再來給他們拆遷補償款了。

高鐵通車后,王鼎眼見拆遷無望,便選擇帶著一家人搬出小樓自此杳無音訊,在這幢孤獨的小樓中,只剩下了孫先一家。

孫先並不死心,隨後再次找到了相關部,提出自己想要用起初補償款的價格向政府出售掉自己的房屋。

但意料之中的,政府拒絕了孫先的請求,並表示:這塊地和房屋如果要拆的話,只能等到未來政府對這片土地再有規劃時才會來徵用拆除,且也只有在那時,屋主才能得到相應的補償條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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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孫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他明白,他的房子十米外就是高架橋,周圍空空如也,未來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新建用地,他的房子徹底沒有了任何價值。

2018年,這場對孫先而言長期的割據戰終於落下了帷幕,他等不來一個自己想要的結果,也目送走了自己最後的鄰居——王鼎一家。

看著孤獨的矗立在那裡的破敗房屋,孫先一直承受著家人的責怪。

「妻子覺得我貪過頭,孩子覺得我不可理喻,但我……悔不當初!」2019年的春節,孫先去岳父家過節的時候,埋著頭流淚。

岳父岳母也只能搖頭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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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孫先的大舅子,直截了當地說:「算了,反正都這樣了,你還是趁早租個房子,先搬出來過渡一下,接著盤算盤算去哪裡重新買套房子吧。」

孫先如何能夠不知道大舅子講得有道理呢,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家底,對於房子,沒有那筆拆遷款,估計也是很苦難的一件事。

其實,不知從何時起,孫先不再聯繫政府。

2020年的夏天,孤獨佇立著的小樓也已人去樓空,孫先一家低調地搬到了郊區的廉租房內。

2021年的11月,孫先在朋友圈發布了一條動態,「人真的不能做錯決定,不然就是一輩子的後悔。」知道背後故事的人,都只能用沉默來回應。

關於孫先的最新動態,截止到2022年的5月,孫先對大舅子表示,今年房市看著有所回落,他準備出手買房子了,至於地方,不講究,能住就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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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屋的拆遷與補償

近些年,隨著大規模基礎設施的建設和開展,如孫先與王鼎一般的「釘子戶」的爭議開始變得層出不窮,政府在豐富方便人們生活、出行的同時,也要面臨著在房屋徵收時,遇到的補償條款不合、故土情緒難離,以及其他可能會引發社會爭端等問題。

「釘子戶」問題已成為引發巨大社會風險問題的「樞紐」,因此了解研究其特點、發生機制,以及運行規律,再進行有效的干預和預防,是國家土地徵收方面的緊迫課題,也是減少社會衝突,促進社會和諧穩定的首要任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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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國,「釘子戶」問題主要發生在土地徵收環節,側面體現了被徵收人在此過程中擁有的一種獨特的壟斷權力,且以此為切入點,追逐「超額」補償,或是其他利益的實現。

一般來講,房屋合法權的所有人,便是房屋拆遷制度的明確補償對象,如遇到房屋有代管人的情況,則是要通過經國家授權的管理單位,來進行相應的補償處理。

在拆遷範圍明確后,拆遷範圍內的單位和個人不得私自進行新建、改變、租賃房屋,因住宅用房與生產經營用房的拆遷補償標準不同,因此雙方都要保護好其相關的合法權益。

而拆遷的補償方式普遍有兩種,貨幣補償和房屋產權調換,被拆遷人可自行選擇拆遷補償方式,如遇產權不明的房屋,則一般是由拆遷人提出補償安置方案,在房屋拆遷管理局與公證機關同意並辦理證據保全后,方可實施拆遷。


根據霍曼斯的社會公平交換理論,按照制度性「遊戲規則」行事,是市場經濟與社會既定的法則,然而「釘子戶」們的極端行動策略,則應是與地方政府的拆遷制度與行為有關。

自新版的《土地管理法》發布以來,就把徵收土地的現狀調查、風險評估、安置補償等都納入到了征地前的必要程序,且公開透明補償安置費,嚴格遵照相關補償安置標準,使得其在很大程度上保護了徵收雙方共同合法權益。

而在土地徵收過程中產生的「食利階層」現象以及「釘子戶」的博利行為都勢必要控制在合理的區間範圍之內,了解「暴力」、「暴富」等極端狀態的成因,地方政府則不可「亂表態」、「破底線」,更要依法懲戒「釘子戶」不合理的牟利行為,促進良性的行為規範與循環。


參考文獻:

[1]文曉波.征地拆遷「釘子戶」的行動策略闡釋——基於霍曼斯微觀社會交換理論的視角[J].雲南農業大學學報(社會科學),2020,14(06):96-103.

[2] 浙江釘子戶索要數倍補償,鄰居也學他堅守,結果高鐵「繞道」而建[EB/OL]. 2022[2022-11-01].

[3]人民網. 浙江紹興杭甬高鐵下最牛釘子戶 堅守五年屹立不倒[EB/OL]. 2015[2022-11-02].

[4]陳簫. 土地房屋徵收釘子戶問題及其治理[D].浙江大學,2016.


文章參考:今日頭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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