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3個月靜坐716小時!與1500人對視「如同雕塑」 直到前男友出現

1977年,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再次合作了《無量之物》,同樣是身無一物的對峙,但展現的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感受:面對外界的傷害,人類自身所帶來的聯繫與溝通。

這樣的愛情,這樣的生活,都讓阿布拉莫維奇和烏雷毫無保留地奉獻了自己最內心的東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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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不只是信任,而是將自己完全交於對方手中。

在《潛能》作品中,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採用了弓箭道具,那是一把被塗了毒藥的弓箭,烏雷拉著弦,而阿布拉莫維奇則拉著弓身,箭頭直對自己的心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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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利用向外的張力相互對峙,只要烏雷有一點鬆懈,或者是一點意外,那箭便會直刺阿布拉莫維奇心臟,從而不治身亡。

但相通的心靈,相互信任的認知,讓這對戀人無懈可擊。擴音器中傳出兩個人的心跳聲,緊張而不為所動,那是一種被稱為堅定的東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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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為了更好的挖掘藝術行為,也許是愛讓他們放棄對世界的普遍認知:兩個人一起行走多個國家及地區,甚至為著生活而不得不為人打短工。

這是兩個人對藝術的追求,對愛的放逐:沒有固定的居住地,一直在動轉,直接聯繫、自我選擇、超越極限、挑戰風險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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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藝術家會有超出普通人的認知,也會有普通人的需求。

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在一起12年,在這過程中,烏雷一直想要一個孩子。

但是,阿布拉莫維奇拒絕了,她甚至曾經打過一次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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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可能是她的清醒:他們永不停止的藝術無法在一個地方落地生根,這將影響孩子的成長。

但烏雷被此深深傷害,兩個人的關係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。與此同時,阿布拉莫維奇也感受到了兩個人之間的隔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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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的她們正在澳大利亞,她做了一個夢,醒來之後認為在夢裡已經得到了神的旨意:與烏雷來一場浪漫的分手。

烏雷同意了,一場原本愛到生死不疑的愛情,走到最後竟然是分離:他們約定於中國的長城說再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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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,阿布拉莫維奇由渤海之濱山海關出發,向長城西面前行。

而烏雷則從嘉峪關向東,開始與阿布拉莫維奇匯合。

這條相遇走了4000公里,他們徒步3個月,最終於山西的二郎山相逢。這是一場歷經千辛萬苦的相逢,卻意味著從此天各一方的各自安好。


「歡樂並不能教會我們什麼,然而,痛楚、苦難和障礙卻能轉化我們,使人們變得更好、更強大,同時讓我們認識到生活於當下時刻的至關重要。」

這是阿布拉莫維奇所說的話,但它的真實性有待重新認知。畢竟,當她與烏雷分別22年後,只是相互對望一眼,就足以讓她淚流不禁。


不過,阿布拉莫維奇與烏雷的愛情是一場傳奇不假,但同樣也是一場孽緣。

他們在後來又經歷了對薄公堂的紛爭,那顯然與藝術與愛情都不相關。


如今,烏雷已經去世了,阿布拉莫維奇為他寫下這樣一段話:非常悲傷,我的朋友和前合伙人Ulay(烏雷)今天去世(2020年),他是一位傑出的藝術家,我們將深深地懷念他,在這一天,得知他的藝術和遺產將永垂不朽是令人欣慰的。


文章參考:今日頭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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