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當勞驚見女星!17歲搭檔梁朝偉「為出名做艷星」認富商乾爹 金主離世後「淪為服務員」令人唏噓
沒多久,餐廳倒閉,血本無歸。
她不僅沒了人,而且沒了錢。
她無枝可依。
也居無定所。
後來沒地方住,去租低廉的公屋,和母親擠在一起。
沒有錢了。只有放下臉面,放下名聲,到處找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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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寫字樓應聘。沒有一家公司要。
因為要填表格,她不會。
她說,「我除了名字和住宅,什麼也填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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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懂打字。不懂多國語言。沒有專業技能。年齡優勢也失去了。
擺在她面前的,只有兩條道可走。
一是重操舊業,以色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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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是做更卑微的服務工作,以勞力換飯吃。
她都試了。
她曾來內地找生活。
在鬧哄哄的、髒兮兮的酒吧,穿著俗艷的劣質弔帶緊身衣,一首接一首唱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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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將酒杯扔上台。
她躲開。
繼續唱——她怕不唱,拿不到錢。
又有人倒了一杯酒,逼她喝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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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拒絕。一看,幾個壯漢正堵在她面前。
她不得不喝。一喝,方知裡面不是啤酒,是威士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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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了一杯,第二杯又來了。
她喝得昏昏沉沉,站都站不穩,最後一首歌,全程走音。
迷糊中聽見為首的一個說:「把她抬上去,我上面開了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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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趕緊掙扎著說:「我已經叫了的士,不用了。」然後踉踉蹌蹌逃出酒吧。
那幾年裡,她活成喪家之犬。
港媒拍到的照片里,她有了白髮,臉也垮了。
當年的如花妖女,已經不復存在。
有的只是一個平庸的中年女人,滿臉的滄桑,滿臉被世道欺負的痕迹。
但再難,生活還得過下去。
有一回,她經過麥當勞,看見門口的招聘廣告。
去應聘。
依然是填表,依然是讓她回去等消息。
這一次,她總算等到了。
她去了餐廳,做了服務員。工作到凌晨4點,只為多拿10塊工錢。
可哪怕在這裡,她也受人欺負。
因為她打掃衛生很乾凈,最辛苦的清潔工作,竟都加在了她身上。
人最慘的時候,壞人最多。
和她一樣的打工者,沒有成為同伴。
反而成為利用她、占她便宜的人。
這種平庸的惡最磨人。
生氣,似乎不至於。
不生氣,自己真的是滿腹委屈。
她一忍再忍,依然以笑容面對顧客和生活。
她還做過雜七雜八的工作。
如在街頭賣包包。
如在寫字樓當清潔工。
如去片場,擔任藝人的臨時助理。
但都不長久。
後來似乎也有男人幫助她,但個個都沒有結局。
2020年6月。
她被曝入院。
因患厭食症,一吃就吐,一吃就吐。瘦成紙片人,165的身高不到80斤。
甚至有一度暈厥。
沒辦法,只得入院。
她說:「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嚴重,進了ICU。」
人生走至如此田地,難免心生哀傷。
她擔心自己不久於人世。
死不可怕。
怕的是所剩無幾的幾個親友擔心。
她像留遺言一樣,在社交平台留下自己的印跡。
「如果我萬一不在世上,我的好朋友和粉絲,都能明白我的狀況......我就心安啦!」
出院以後,她依然落魄地生。
如同香港昨日世界留下的一粒塵埃,寂寂地熬,寂寂地走。
2021年上半年,她的厭食症再度發作。
又被送入醫院急救。
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嚴重。
甚至需要插喉。
在醫院治療10天後,她掙扎著出院。
2022年聖誕。
她發文稱,自己又失業了。
本以為聖誕會在工作中度過,但等來的,並沒有意料之中的忙碌。
而是再一次的空空如也。
她所代表的混亂與繁華,都已經過去。
一個新時代到來。
舊時代已經落幕。
無力走入當下的人們,淘汰在黎明之前。
時至今日,她都在自己的房間里,放著黃任中的照片。
孤獨的時候,她對著他的照片說話。
說辛酸,說迷茫。
然後向著空氣發問:「少爺,我應該怎麼辦?」沒有回聲。只有自己的尾音,在屋子裡盤旋,也終於慢慢消逝。
她假裝,他一直在身邊,從來沒離去。
她用這種方式,告慰自己寒涼的餘生。
可餘生那麼長,靠這種自虐般的儀式,熬得過去么?
終究還是要去面對的。
面對往昔的奼紫嫣紅開遍。
也面對當下的斷壁殘垣。
忽然想起那年,她17歲,初入影壇,一臉生澀。
她穿淡藍衫子,站在梁朝偉身邊,叫他「少爺」。
後來死於另一女子之手。
死後被辱,流言不息。
不知道這是不是玄秘的伏筆。
開端,就暗藏破碎。美色,意味著變相的犧牲。
劇中她走了。
劇外她活著,可惜江河日下,舉目黯淡,一切都無法從頭再來。
文章來源:今日頭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