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夫外遇!離婚時「他愧疚給我25萬分手費」 我賭氣3年沒動「最近一查餘額」我腿軟打給他

前夫陳凱把那張提款卡甩在桌上時,我正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。「25萬,至少夠你租半年房,別再糾纏了。」他的聲音裡沒有溫度,像窗外十二月的風。

我沒抬頭,手裡的襯衫被擰出了褶子。結婚三年,我辭掉工作在家照顧他癱瘓的母親,他從一個小職員做到部門主管,最後卻在我發現他和女同事曖昧簡訊時,先一步提出了離婚。「我們早就沒感情了,」他說,「你跟我媽捆在一起,我喘不過氣。」

示意圖來源:《三十而已》劇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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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張卡最終還是被我塞進了錢包,像塊烙鐵。不是想要他的錢,是賭氣——我要讓他看看,沒有他,我不僅能活,還能活得比以前好。

搬出去那天,我在租了一間套房,月租八千。找工作時才發現,三年脫節,職場早就變了樣。以前的同事要麼升了職,要麼轉了行,我投出去的履歷石沉大海,最後只能在超市當收銀員,一個月兩萬多。

每天站八個小時,腿腫得像灌了鉛,回到租屋處連飯都懶得做。有次發燒到39度,躺在床上想喝口水都沒人遞,那一刻真想把那張卡拿出來,至少能請個看護,買點好吃的。但一想到陳凱那副不屑的表情,就咬著牙撐了過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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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開始利用下班時間學會計,報了個線上課程,白天上班,晚上聽課,常常學到凌晨。手指在鍵盤上練得發僵,眼睛盯著屏幕乾澀流淚,就用冷水洗把臉,看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說:「林薇,不能輸。」

一年後,我考上了初級會計證照,跳槽到一家小公司做會計助理,薪水漲到三萬二。雖然還是要擠公車,吃盒飯,但至少不用再站著工作,不用再看顧客的臉色。我給那張提款卡拍了張照,設成手機桌布,上面的數字「250000」像個目標,提醒我還能再往前跑。

示意圖來源:《死期將至》劇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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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年底,公司財務主管離職,我憑著紮實的業務能力頂了上去,薪水翻了一倍,還搬進了帶陽台的套房。周末會去公園跑步,去圖書館看書,偶爾和新認識的朋友聚餐,日子漸漸有了起色。有次路過以前住的社區,看到陳凱陪著那個女同事出來,她的肚子已經隆起了,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她,像當年扶他母親一樣。我心裡沒什麼波瀾,只是覺得,那段日子真像場夢。

示意圖來源:《三十而已》劇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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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年夏天,公司要做年度審計,需要核對員工的勞健保繳納記錄。我想起自己這三年都是按最低標準交的,想著趁現在手頭寬裕,把以前的缺口補上點,以後養老也能踏實些。

翻出那張塵封的提款卡時,它的邊角已經磨得發白。我帶著它去了銀行,想把錢領出來,順便查查這三年的利息有多少。

櫃員把卡插進去,敲擊鍵盤的聲音在安靜的大廳裡格外清晰。「女士,您這張卡的餘額是……」她頓了一下,抬頭看了我一眼,「七十五萬三千兩百六十二元。」

我愣住了,以為自己聽錯了:「你再說一遍?」

示意圖來源:《流星》劇照

「七十五萬三千兩百六十二元。」櫃員把明細單列印出來遞給我,「這三年裡,每個月都有一筆錢轉進來,從最初的一萬五,到後來的兩萬物,上個月是四萬。」


明細單上的轉賬記錄密密麻麻,收款方是我,付款方的名字,赫然是陳凱。最早的一筆,就在我搬走後的第二個月。

我的手開始發抖,明細單上的數字變得模糊。原來他不是只給了二十五萬,原來這三年,他一直在用這種方式給我轉帳。我想起自己苦熬的那些夜晚,想起為了省公車錢步行半小時回家,想起生病時硬扛著不去醫院……這些日子裡,他一直都知道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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